回去分给酒馆的女工们。
她们最近几日着实辛苦了,之前就连迎客时候的弯腰程度,眼睛角度,微笑的幅度都狠狠训练过。
在姜露看来,自然应该奖赏一番。
给钱太过夸张了,不如送点头花簪子。
果然,大家得到头花和簪子都很开心,在花露醉后头买下的别院是姑娘们的住处,这日都洗漱好了对着镜子挽发髻、试戴新礼物。
“跟了东家可真好,吃饱穿暖,还有礼物拿。”
“对啊,工钱也不低,我母亲以前给码头的汉子浆洗衣裳,又脏又臭又酸的衣服得洗干净还要晒干,又要浆洗得板板正正的,一件衣服、一条被单不过几文钱,可我如今领的钱比男活计还要多二百文,以后要是混成了管事,都是按照两来结算工钱的。”
那个被母亲丢掉脸面不断磕头求情送进来的姑娘,摸了摸新发簪,看着镜子里圆润贵气了不少的自己,决心将自己的工钱主动交回去帮衬家里。
今日,想什么的都有。
姜露也重新挖出了那箱子所谓的劫富济贫金,思来想去真不甘心啊。
干脆投了一封信给月姐,希望月姐有不错的建议给自己。
既然自己都能应承十年不婚,那月姐承诺过的资源,自己可以主动要吧。
等待回信的日子里,姜露确实被针对了。
先是捕快总是隔着一两日买弄是非,说进来搜查。
本就是女子酒楼,被捕快用公务之说辞骚扰了几日,便没有人敢定包厢,也没人敢走进来了。
姜露索性关了门,让大家休息两日,之后再另想办法了。
办法还没想好,转机却出现了。
月姐回信了。
但不是用信纸回的。
这日,街上忽然乱了起来。
押送县令一家的车架竟然从酒楼门前路过。
姜露站在门槛内,看着这一家人被押送走。
那县令夫人满头珠翠没有了,脸上的惊惶还挂在脸上,眼角没少都是狠狠哭过的痕迹。
姜露诧异。
这县太爷一家说倒台就倒台了?
一点动静和先兆都没有啊。
没有来什么钦差大臣,没有什么文人来看不起他的行径然后写成诗歌检举,没有百姓抗议。
这到底是……
直到有人送给姜露一副红头面,正是八百六十两那一副,姜露才猛然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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