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她也夹了两大块过来。
两人在待客的屋子单独吃,其他人在厨房那边吃。
那边热热闹闹跟过节一样开心,这边两人对坐,偶尔说两句闲话。
姜露这边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卖酒、一步步学习经营之道,也多走出去认识不同的人。
日后有机会,她可能还会去得更远。
裘北霆说他就是帮着家里干了点活。
“那矛哥上次匆匆接信走了是为什么?”
“哦,我一个叔伯看上他身手了,这次出门押镖想带着他一起,若是顺利,下次他可能就要回来跟谢婶子知会一声,之后去那边做事了。”
这也是矛哥自己选择的,总是打更挣不到两个子儿。
而且经常要因为自己的低调让媳妇忍让、怕被有些人认出身份。
如今身份也过了明路了,还有人愿意招揽做正经活,银钱也多,挣两年也能单独租赁个小院子过活,矛哥也是感受到自己和谢小萍都老了,是该有个稳定的日子和未来了。
“人活一世,还是会回归于安稳。”但在此之前,还是勇敢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这样日子才能安稳的过,否则天天惦记我当初、我当初的,未来就不可能安稳。
心都会被各种假设和遗憾折腾得无法安宁。
比如她,哪怕对裘北霆有好感,也不想现在就入了后宅,依附裘北霆生活。
特别是知道裘北霆的家庭不一般,起码比自己好上许多后,更是担心他的长辈、周围的环境都会逼迫自己走上没有自由的那一步。
所以,姜露打算趁着这个机会说明白。
裘公子都表现得如此明显,算得上冒进了,自己再揣着明白装糊涂便是故意磨人也折磨自己。
所以:“裘公子,我有话说。”
裘北霆颔首。
“裘公子的家境,想来应该不错,最起码也是那种有主母掌家,仆从丫鬟伺候的。”
“是倒是……你说这个作甚?”裘北霆心中有不祥的预感。
“实不相瞒,我对裘公子早有好感,至今也会不合时宜的想起和你的相处。”
裘北霆瞪大眼,嘴角要勾不勾,表情都有点失控了。“其实我也是,我在信中写的就是——”
“裘公子可否记得你曾经说过救下我只是顺手而为,其实本来就不图回报,只是为了让我免些负担所以故意说一千顿饭,
那时候的裘公子恐怕是担心过我因救命之恩生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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