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街边的绸缎庄,想着自己空间里的那些料子太过名贵,并不适合现在的身份用。
便进去挑了些颜色鲜亮又清爽的布匹。
一来可以做被褥床单罩子之类的,二来也准备给自己和陈慕风做两身衣裳。
又买了几双鞋底,有她的,也有陈慕风的,准备纳几双鞋。
付了银子抱着东西离开绸缎庄,手里抱了一大堆东西,都看不见路了。
脚步一转,便拐到隔壁巷子里,见四处没人,全部扔进空间,等回了院子在拿出来。
虞瑶拍了拍手,从巷子里出来,一路打听着,朝着考场的方向走。
此时的考场内,气氛紧张而肃穆,一排排号舍整齐排列着,犹如一个个小小的格子,将考生们分隔开来。
每个号舍便是一位考生考试的天地,空间狭小局促,仅能容下一人一桌一凳。
除了上茅房,吃喝睡全在里面,每场三天两夜,共九天七夜。
一场科考下来,很多人都坚持不住。
号舍的条件也是参差不齐,有那相对宽敞明亮些的,算是运气不错能分到的“善号”。
可也不乏一些条件恶劣的“臭号”。
这“臭号”往往靠近茅厕或者处于通风不佳之处,气味刺鼻难闻,夜里蚊虫肆虐。
要是遇到下雨天,还会漏雨。
陈慕风运气不错,分到善号。
张书翰的号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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