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想。”
“谁误会了?”钟慕雪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转身走去。
虞笙:“……”
鸢尾凑近她耳边:“听说钟夫人最近生了重病,钟姑娘情绪上或许受了影响,我们避着些,回府吧?”
虞笙也觉得此地不宜久留,颔首同她们告别。
“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事,不能陪二位选首饰了,抱歉失陪。”
说完她转身离去,刚走出几步,身后一声脆响,而后惊呼声四起。
虞笙回眸看去时,只见一旁的陈列首饰的木架正朝外倾斜,眼看要砸中一个腹部隆起的年轻妇人。
“小心!”
她想都没想快步跑去,还是慢了一步,只得用力推了木架一把。
木架歪斜了下,还是有小部分砸在妇人身上。
妇人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痛苦地哀嚎起来。
一片混乱中,钟慕雪骤喝:“虞笙,没想到你这么心狠手辣!”
虞笙先让鸢尾去请郎中,找人给妇人家中传话,而后才转身看向钟慕雪,蹙着眉缓慢问:“你说什么?”
旁边有没看清的,忙问钟慕雪:“刚才是怎么回事?”
“我看得清楚,刚才虞笙假装来救人,趁机推了这孕妇一把。”
“我救人,推的分明是架子,何时推她了?”虞笙脸缓缓沉下来,“血口喷人。”
钟慕雪冷哼一声:“你们谁看见了?”
虞笙朝周围看去。
她做事向来光明磊落,连贵女们遮掩着的攀附权贵的心思,她都从不伪装。
残害孕妇这样的脏水泼在兜头泼下来,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玲珑阁中人不少,地位高的秦芷柔就不说了,定向着钟慕雪,最多说句没看清。
除她之外在场还有不少人,众人面面相觑,脸上或真或假皆是迷惑。
态度很明显。
势大欺人的事她经历过无数次,哪里不明白。
她低眸想问救下的妇人,但夫人下身衣裳被鲜血染红,已痛得满头大汗,神志并不清醒。
虞笙吸了口气,讷讷动唇:“既然你们都没看见,只能等这位孕……”
“她是翰林院编修刚过门不久的新妇,虞笙,你不能因为她腹中的孩子是嫡出,就这样做吧?”
“这如何能跟身份,跟嫡庶扯上关系?”
虞笙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去。
被冤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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