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
完了,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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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焳在大理寺忙碌了整日,回府后又到书房处理文书。
江灼捏着蝴蝶酥,哼着小曲推开书房门,一屁股坐在书案上。
江焳不得已停下,掀起眼看她。
儿时的江灼也曾温婉知礼,可惜被一场高热烧坏脑袋,再醒来时性情大变,资质平庸,不学无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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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江家已有一个出色的江焳撑起门楣,不执着于雕琢江灼,对她多有姑息纵容。
这个妹妹很喜欢缠着他,不分场合。
江焳阖眼,沉冷的嗓音平静无波:“你有事?”
江灼打量着他。
啧,真会长。
她瞥了眼成摞的文书,白了不成器的他一眼:“政务就那么有意思?”
“说事。”
对他的态度不满,江灼哼了一声,说:“我刚从母亲那回来,她急着定下你的婚事,问我有没有合适的姑娘。”
江焳冷漠道:“别多管闲事。”
江灼更不服了:“这话你怎么不去跟母亲说?”
“出去。”
“……”
太没礼貌了。
这冷硬的臭脾气,就得让虞笙来治才行。
她真是迫不及待想看家里这高岭之花被好闺蜜折下的样子。
身为他们的亲妹妹、好闺蜜,没人比她更清楚他们在对方眼里有多特别。
江灼把蝴蝶酥整个塞进嘴里,拍拍手上的残渣,美滋滋说:“我跟母亲说你与虞笙最为相配。”
想起下午看到的在阳光下都要撑伞的娇贵少女,江焳终有了神色。
他蹙了下眉:“让你离那种心机深沉的女子远些,你怎么还跟她走那么近?”
“心机深沉?你说阿笙?”江灼瞪了瞪眼睛正要反驳,被江焳打断。
男人薄唇微动,声音依旧冷沉:“江府势力庞大,你生性单纯,哪日被利用了都不知道。”
江灼不可置信地伸出指尖指了指自己。
几个时辰前,她编造话本的来历哄骗虞笙,小姑娘信以为真。
“生性单纯”四个字,她实在受之有愧。
“凡有抛头露面的机会,她千方百计吸引权贵注意,心思昭然若揭。”
江焳冷静阐述,眉宇间的嘲讽越来越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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