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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酒已经不是辛辣的代名词了,而是痛苦的代名词了,一同玩耍了这些年的朋友,就这么消失了,大家的内心之中实在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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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马这时开口了:“光痛苦解决不了什么实际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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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子红着眼睛道:“那你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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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马道:“我想从这个月开始,我们每月替鼻涕给他父母一份工资,过年过节还要有福利和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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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子道:“同意,这钱咱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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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马道:“当然!他们几个挣得还不够自己花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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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却代表蚂蚱菜墩道:“鼻涕家的零活,我们几个包了,怎么样?你俩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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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蚱和菜墩道:“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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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如此落实了,龙子和众人的心情回暖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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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菜墩道:“告诉你们一件事,那个李四清这些日子又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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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子和二马天天跑山,所以信息并不灵光,于是问:“他有什么可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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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墩道:“你们不知道,如今他去了镇办木器厂,当厂长去了,可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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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子问:“有啥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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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墩道:“没事就带人到这儿来吃饭,吃完饭还签单,光好烟都拿走好几条了!现在又招了个小弟,就是咱们下一届的羊崽子,整天帮他跑前跑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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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子不屑地道:“没几天好得瑟的,早早晚晚那个木器厂得让他给弄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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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马则忧虑地道:“厂子黄了,他可以换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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