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在向海面上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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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听到平台上传来的脚步声。我明白了有人在解小艇,把它放到了海里,小艇碰了一下鹦鹉螺号的侧舷。然后,又寂静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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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以后,传来了同样的声响,又有人来回走动。小艇被吊上了平台,重新被放回原处固定起来。鹦鹉螺号重新又潜入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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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来,这价值数百万的金条是送给了他们。他们在欧洲大陆的哪里?谁又是尼摩艇长的联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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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把这件极大地唤起我好奇心的事告诉了龚赛伊和加拿大人。我的两位伙伴吃惊的程度并不亚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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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把这价值数百万的金条送到哪里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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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没人能够回答。吃过午饭,我来到客厅开始工作。一直到下午五点,我都在整理笔记。这时,我觉得极其闷热——也许是因为我本人的情绪所致——不得不脱去了身上的丝质外衣。这种现象难以理解,因为我们不是在低纬度区域。况且,鹦鹉螺号潜在水里,潜艇内的温度理应不会升高。我看了一眼压力表,我们位于海平面以下60英尺的水层,高气温不可能影响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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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工作。但是,气温上升到了难以容忍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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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艇上会不会失火了?”我暗自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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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离开客厅,尼摩艇长走了进来。他走到气温表前看了看温度,转过身来对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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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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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过了,艇长。”我回答说,“这个温度哪怕在升高一点儿,我们就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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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教授先生,只有我们愿意,这个温度才会再往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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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您能够随意调节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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