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来回走动,坐下去又站起来,时而拿起一本书又随手扔在了桌上,看过仪表也不像往常那样做记录。看样子,他是一分钟也安静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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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向我走来,并问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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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罗纳克斯先生,您是医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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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有料到他会提这个问题,以至于我看了他许久,没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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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医生吗?”他再次问道,“您有好几个同事都学过医,如格拉蒂奥莱[1]、莫金一堂东和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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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我回答说,“我是多家医院的大夫和住院医生。在去博物馆工作之前,我曾经行医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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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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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尼摩艇长很满意我的回答。但是,由于我不明白他提这个问题的真实意图,因此我等着他提新的问题,以便相机酌情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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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罗纳克斯先生,”艇长又问我说,“您愿意给我的一名船员治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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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儿有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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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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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就跟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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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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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承认,我的心跳得很快。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船员的病与昨晚发生的事之间有着某种联系。昨天夜里的事至少跟这个病人一样使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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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摩艇长领我来到鹦鹉螺号艉部,把我带进了位于水手舱隔壁的一间房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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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间房舱里,一张床上躺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从外表看十分刚毅,一个地道的盎格鲁一撒克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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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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