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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帮主。”陆离也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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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陈妮留陆离到了天黑,顺便请了陆离晚饭。晚饭是在船上吃的,并不算丰盛,但是也足够表明了陈妮的心意。吃过晚饭,老猫与陆离站在船舷旁,看着江水滔滔,余日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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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变了很多啊。”老猫看着陆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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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叹了口气,说道:“你也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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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老猫在船舷的拍杆上敲了敲烟杆。“老家伙都死光了,总有人得挑起大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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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看着远方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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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妮已经很久没有笑得这么开怀了。”老猫忽然没头没尾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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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摸着拍杆说道:“难为她了。这么小的年纪,就得装出那副沉稳的样子,当这个鱼龙帮的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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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拉起如今这个架子,我已经很高兴了。”老猫吧嗒吧嗒吸着烟杆子,“呼,真的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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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突然和我说这个?”陆离发现老猫的语气很是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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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猫搓了搓手指,笑道:“我活不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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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陆离回过头,有些惊讶地看着老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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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猫对陆离的神情感到很是好笑,“喂,怎么,你看我的样子,是不是觉得我还能够活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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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啦,我这个家伙,原本在海上讨生活的。跟着陈源这个小辈之后,也没过几天安生的日子。身上早就都是伤了。原本想着老了,少出几趟海,让陈源养着。但是陈源这小子命不够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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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就这么撒手了。我这么一大把年纪,还得给他的后事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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