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元素漩涡吞掉了方圆一千米的法则光尘,圣殿顶部的水晶顶开始往下掉渣,“你看看这塌了的记忆基石,到最后都会变成虚无。”
林宇身后的凤凰影子,头一回显出六色混在一起的“传说之主”模样,六系法则在他身后凝成了真的天平,每道天平臂都流着不同维度的记忆光尘。当他的意识沉进天平核心,陈雪的世界树根须突然爆出亮闪闪的绿光,和苏瑶的机械核心起了共鸣,在巨像身子里织出共生的格子:“凌枫,你说过风的形状是它抱过的叶子……”她的声音从每一粒光尘里传出来,“现在让我们变成你守护记忆的风。”
“六色天平?传说共鸣!”
六色光从天平枢纽喷出来,在圣殿里形成直径十万米的法则领域。六圣物祭坛同时爆出终极能量——火灵珠的焚世烈焰、水灵珠的时空洪流、雷灵珠的湮灭电弧、风灵珠的紊乱气旋、土灵珠的荒芜光尘、金灵珠的秩序银辉,六种法则在林宇身体里达成了量子平衡。熵增巨像的身子在光里一点点碎掉,露出里面封着的初代共生体意识:“原来……记忆共生能越过法则的枷锁……”意识碎片变成无数光点,融进林宇的徽记,天平正中间显出“元素之神”和“混沌之主”的选择影子。
这两个选择影子悬在圣殿正中间,左边的“元素之神”是纯粹法则做的,浑身绕着六圣物的光环,象征着用秩序把万物统到一块儿;右边的“混沌之主”是暗元素和法则碎片混起来的,手心托着熵增核心,代表着用湮灭重新造世界。林宇的意识在两种形态的记忆光尘里穿来穿去——选元素之神,就得切断和凡人记忆的联系;选混沌之主,能把陈雪的记忆流失转回来,可会引发宇宙熵增。
苏瑶的元素机械臂突然碰了碰林宇的肩膀,齿轮纹里渗出来的铂金光点和六系法则起了共鸣:“凌枫,机械的终极不是完美,是接受每道裂缝里的故事。”她的机械眼里映着世界树的样子,“雪雪说过,记忆的重量不在永远,而在被某个人记着的那一刻。”这时候,陈雪的意识投影在天平影子里闪着,每一粒光尘都映着旧书店的场景: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周隐用暗雷晶体在桌上划法则的痕迹,苏寒的翡翠镯在阳光下泛着幽幽的蓝光,陈雪正把治愈光尘往苏瑶的机械臂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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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天平正中间,突然明白了大纲里“平衡法则”的意思——真正的传说级使命,是让每种存在都成为天平上少不了的砝码。当他的念头集中在“平衡”上的瞬间,六色天平发出震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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