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秋只好拉着常宏回来跟青梨一起盘坐着抄写,常宏跟她都是静坐不了的x子,两人眼神一对上,贺兰秋眼神一亮,忽道:“阿梨,我跟常宏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在这儿等我。”
她知这二人定是手痒痒跑去郊外打马球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接拿过二人抄剩下的继续写,忽有一双手ch0u了她膝上的纸卷。
贺兰木坐在她身侧,接她手上的纸笔道:“我来写罢,你歇息着。”
她问道:“我是故意答错先生的提问,你是因着什么?”
青梨哈哈笑着,忍不住伸手0他的脸:“木,你平日里少吭声,却知什么是最气人的。”
“阿梨,你别难过,梧桐山上的老学医跟我说过,世上人形形sese,并非人人都会以宽厚之心待人待事,有的人心x狭隘,尖嘴薄舌,是你没法子改变的,能改变的唯有自己的心x。”
她忽觉眼睛有些酸,倒不是因为委屈,只是知道贺兰木定是听了甘澜那些话担心她被刺痛,这才来宽慰她。
“木,你尝尝。”
贺兰木张口咬下,赞了声,由着nv郎带着他到处逛,今日正值赶集,街上人熙熙攘攘,两个人在摊前食过午膳,青梨拢过帕擦了嘴,道:“我们去谢府看看谢公子罢,阿姊说了二人打架的缘由,他是因着我才我心里过意不去。”
二人由一个婢子引进花厅,茂氏见着青梨有些诧异,脸se讪讪,昨日人负伤回来,她吓了一跳,从安岩那打听到事情始末,自知自家儿子
贺兰木道:“我并非神医,如今未授药官,不敢称大。”
贺兰木问道:“什么药?”
贺兰木转过头看青梨,她出声道:“你去罢!”
茂氏笑着道:“嬷嬷,快领小五去瞧瞧,他若见着你来,只怕恨不得立即成仙。”
如今再看这处的景致,脑中浮起好几桢跟谢京韵在此玩闹的时刻。院中只有花植,瞧着有些不习惯,前世他亲手在这儿给她扎了一个秋千,其实她并不常坐,倒是兰烟喜欢的很,还玩笑说若有人愿意亲自为她扎一个,她当下就嫁人。
嬷嬷声音打破回忆:“沈小姐,进去罢,公子听见您来很高兴。”
待人退下,青梨往榻上看过去,只见谢京韵颧上额上几道青紫的伤口,嘴唇有些发白,一脸病容。
谢京韵笑了声,道:“她惯把五分说成十分。”
见nv郎转身要走,谢京韵心急如焚,忙道:“不,小五,我身上有伤的。你过来些,我给你瞧。”
他见她瘪嘴儿,眼圈微红,听这责备的话语品出些关怀之意,心里啪啦啪啦像烟花一般响,噙着笑道:“是,是。是我不该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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