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充恭敬应声是,道“陆公子要这饶州待多久?”
沈漆云进来第一眼就落到此人身上,男子身着蓝缎团花纹灰鼠袍衫,腰间一抹羊脂玉,眉目柔和清秀,瞧着温文尔雅,轩然霞举。
“哈哈哈,好云儿,你同为父想到一处去。此番叫你们进来便是为着这个。孟先生要检查你们的功课,瞧瞧你们这春假里过的可懒怠,就由他命个题,陆公子打个头,你们接下首。看看谁更胜一筹”
“先生请出题罢!”
青梨一听就觉耳熟,这老头向来是个不怕si的角se,前世里这故事两年后被孟幡写来讥讽先帝昏庸n杀忠臣。敲钟就是指先帝兢兢业业上朝的时候。念经则是指先帝那些huangy1n私yu的轶事。
她抿唇细细思考,未发觉一道视线落在她身上又移开。
陆清尘提笔子在纸上写下:山中处士既吾家,道义盈怀孰与涯。
孟幡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陆清尘,对跃跃yu试的沈漆云道“二小姐来罢!”
漆云写完就去看陆清尘的脸se,只见他神情莫测,幽幽评价道“不错。”
沈充已大喇喇走上前,洋洋自得接着:权者不要朝廷高,抛弃何曾有许曹。
“二郎,咱们不论政。只是叫你作诗。你”
陆清尘将那案桌上的纸压住,阻他划掉那句的动作。
孟幡也笑着应道“说的是。老夫此番恰是想瞧瞧三个学生在这春日里可学到甚么。这儿还有个沈小五没写,来来。”
自己再怎么写也难扭转,况且她本就对诗词就无甚么研究
那时谢京韵揽她在躺椅上,手握一个竹卷。“梨娘,快来瞧瞧陆大人给孟先生应和的诗,真是绝妙,柔和的叫人找不着错处,朝中敢这样的人不多,都觉着他是在夸赞历帝。”
“山中处士既吾家,道义盈怀孰与涯。莫言道在谋其位,才疏须得用为天劝说何曾尽是真,道义中间有圣贤。”
孟幡微微愣着片刻,哈哈笑了起来。“小五平日里瞧着无声无息,却有几分真本事,化朽木为神奇。”
本来紧张的表情也缓和了些,他心下稍安,奉承道“是孟先生教习的好,从前五娘可没这样的功夫,还是在贤康堂读了一年的功劳。”
他将视线笔直地落在青梨身上,声音只有他自己能察觉到的轻颤。
青梨缓步穿过花园要回梨苑,正满腹狐疑着。前世陆清尘并未来饶州,更别提在贤康堂做甚么教习先生!为何他的发展跟前世的不一样?
他看向她的眼神,有种让她自指尖凉到心田的怪异感。莫不是
沈从崖经方才那一遭有惊无险的诗词赛事,又听得那二人的对青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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