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桶内荡起水花,他一手桎梏两条腿,一手摸到了腿心,熟悉的神仙地界,他径直插入二指,在水中来回戳弄着花口珍珠。
沉青梨将手摸到他前襟,撇见他衣衫上的雨渍,知他是冒雨前来。
赵且手上动作一顿,忽地自水中抽起,箍住她的下颌,双目含着怒火,咬牙切齿道“沉青梨。别这样叫吾!你当自己还配么?”
赵且呼吸沉沉,霎时堵住了她的嘴,舌绞入她口腔,吻的又重又长,直缠着她喘不过气来。
这几日做那事都是他强着迫着,她不是哭就是骂,哪回是主动的。
“阿初”
因着加了一个人,木桶里的水漫出,“哗啦啦”一片水声。
就见沉青梨不知何时俯下身,竟主动将头探去舔舐那物!
念及她如此定是经多少男人调教过,赵铮谢京韵或许还有他不知道,他更恨她恨的要死。
赵且越想越多,眼眶赤红,越骂越凶,胸中似有滔天风暴“骚货,贱人贱人你既缺不了男人,吾今日便入死你!”
他那孽物硕大,这会儿在那狭小的花瓣初深深的抽插着。
“阿初,我亦是念着你的。”此话是求饶也是真话。
他心中一震,嘴角翁动,眸中情绪莫测,大手还是强力将她迫着往后仰,发丝全部倾倒在侧,那两对如雪山红梅的乳儿便翘立在他眼前。
他仔细看着她的雪白身子不自控软成水儿,还泛起胭脂红。身上还布他前些日子留上的痕迹,嘴里喊道“阿初。”
他不愿再忍,一把掐过她腿儿架在腰间,那花口在水下扯的大张,他就已抱坐的姿势朝上顶去。
“啪!”大手拍至臀间。
沉青梨身子一疆,柔荑捂住他嘴。
他还是恨她,恨她从前食言负他,在他还在生死攸关的时候嫁了谢京韵。恨她不回他的信笺,他拼命见着她,只得一句“少时玩伴而已。”
“嗯啊”
赵且粗气喘着,食髓知味,就更往前探,毫不留情的打桩干弄。
黑暗之下,全身都感官都集结在那处。
她按住赵且的肩,不再掩饰的喊道“阿初阿初”
他情动更甚,捣弄的越来越快。
“阿初,快些快些”
这是她最后一次机会,虽然是个既可笑又渺茫的机会。
难道这五年她还要继续困于宫墙侍奉这新晋的君王,再与那些嫔妃争风吃醋?看这四角的天。
“浪货,爽利罢!”
话音刚落,他忽地将她自木桶中抱出,只见那腹中毛发被淫水儿湿黏成一片,他抱起她出木桶外。
怀中女郎身上不知是水还是汗,浑身湿淋淋被他挺腰抱着干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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