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关系,只有姨娘偷偷来见过她一眼。
“乖崽儿,阿梨,你要好好的,你还小,别太早揣崽,对身子不好。”
沉青梨越想越远,鼻尖愈发的酸。
是啊,好好的,可上天给过她机会吗?
她觉着疲累无比,张了张口,还似少时那般骂他。
这人真是幼稚,之前赌气装作不认识自己,现怎装不了呢?
身上很痛,很痛但她没有哭。
朦胧间,她回想起她哭的最狠的一次,是被赵铮看中,她被隐去身份,做杜氏安排入国公府的那次。
之后借官场事,国公爷鬼使神差间暗示谢京韵。
她还以为是他们男人之间打擂台将她掺和进去,谁成想赵铮是真看上她。一山更有一山高,谢府无力抵抗,她被安排做了妾,做了姨娘。
那夜里,她听到有人喊着:“来了,来了?…”
纷乱的脚步声交织,嘈
脚下踩踏着柔软如云的地毯,犹如陷入了繁华锦绣的梦境,使她感到无力施展,找不到着力点。
她看向那人,身量挺拔,表情冷峻,神色淡定,没有一点点新郎官应有的喜悦或是不安,好似跟暗示谢京韵要人的不是他。
箭伤引起毒发,她只觉有股血涌到喉间“呕”
沉青梨觉得自己自私可笑,有什么因就有什么果,怎么能怪旁人呢。
这箭是谁射的,她根本不用去猜。
鲜红的血伴着话语在她嘴里,“令牌贺兰,我要死了,你拿着令牌”
“不你不会死。你会长命百岁,呜阿梨,你忘了,我是神医”
她知道她马上就要死了,身子有些变的轻渺。
看着一脸戚容潸然泪落如雨的贺兰,其实她一开始就选错了
兴奋的是马上要去一个新地界儿,遗憾的是没有身边人陪着。
“阿梨,阿梨别闭眼,别”
耳边贺兰木的声音渐渐淡出九霄云外。
只是若有来世,她绝不会再如此过一生。
官家大怒,在一月后秘密处死金銮殿的廖氏妃,宫中人怪道都说那廖氏是要做皇后的。
官家默默良久,最终将人放了。
但到底是否是道听途说,无人知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