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

已经不排斥了，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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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感觉。”秋杳没有抬头，声音不大，却干脆利落地击碎了他刚冒头的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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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在车厢内蔓延了几秒，程斯聿很想问她，那他算什么，他们这么多天的亲昵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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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已经预知到是这样的答案，程斯聿还是感到一股被辜负的涩意涌上来，忍不住判道：“所以你只是喜欢我舔你，摸你，却不喜欢我这个人，是吗？还是像以前那样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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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杳觉得他又开始犯轴了，非要逼她说她喜欢他，上赶着要跟他在一起谈恋爱，上床，他才会满意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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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又能怎样呢，妈妈的话像是警钟，突然点醒了她，她最近确实是有点陷入于这种偶像剧似的粉红泡泡暧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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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假如他们真的在一起了，程斯聿突然某一天想和她分手，不管他是自愿还是被迫的，接下来她还能待在德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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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悸动是真的，但现实也是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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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殊的差距，不确定的未来，没有坚实承诺的感情，她怎么可能拿自己的学业和前途去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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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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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着，没有回答。程斯聿却突然伸手想抓住她的手，秋杳缩着，带着点防御的姿态：“不是讨厌你，你……你别总动手动脚我就不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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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斯聿看着她低垂却倔强的侧脸，喉咙里忽然滚出一声短促的低笑，带着点了然，也裹着点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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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他也听了不少次，已经可以很自?然地?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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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新靠回椅背，声音清晰，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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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那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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