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懒，像随口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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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吃了我的面包还不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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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杳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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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司机晚点来接，”程斯聿的目光追随着她移动的身影，“一会儿弄完了，带你去学校后街逛逛，想吃什么再买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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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杳终于停下动作，拄着扫帚，转过身，澄澈的眼睛看着他真诚发问：“后街有什么好逛的？我还得回去写作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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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斯聿：“……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想陪你逛，”他指了指自己，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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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这条街就变得特别、特别、特别好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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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杳先是被他这股无语凝噎的样子逗笑，别开脸弯起唇角，细小的金色尘埃在光束里飘荡，温柔地吻上她的眉梢眼角，给她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暖融融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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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沾了灰，像只花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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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树影婆娑，在地面投下深浅摇曳的光斑，如同流动的水波，搅乱了程斯聿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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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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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斯聿挺想告诉秋杳，可以笑得更开心一些，只要她一笑，他就忍不住也想跟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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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驱使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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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斯聿嘴角也不自觉地跟着扬起，眼底的笑意温柔得不像话。他忽而迈开长腿，几步走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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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杳还沉浸在笑意里，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光线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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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温热干燥的手掌已经轻轻覆上了她的脸颊。他的本意只是想拂去她眼尾附近沾的灰，指尖却擦过了她柔软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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