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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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着她那双浸透了委屈和脆弱的眼睛，看着她在他g燥外套下依旧止不住的颤抖，看着她不断滚落的泪珠……

“你别哭了。”

他想安慰她，笨拙的四个字就这么不受控制地、低哑地滑出了齿缝：

秋杳似乎根本没听到他这句话，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疲惫不堪的声音带着一点鼻音，“除了你，我好像没有惹到其他人。”

她茫然地看向空荡荡的办公室，想起夏梨说过的话，眼神不解，“难道真的是老师在针对我吗？”

程斯聿抑着情绪，眼睑轻敛，听她继续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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