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七声心跳

的颈窝处，身躯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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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栀感觉到自己冰冷的颈窝处有湿润的暖意掠过，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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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着唇，还是望着天空，没有说话，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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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江影抬起头来，栀栀的身形已经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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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只要我死了，因果线会断，这个世界会存活？”江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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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栀点了点头，长睫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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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间，那冥昭已经出现在他的掌心之下，江影抬手，毫不犹豫地准备将冥昭送入自己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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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影想，这柄柳叶小刃杀过无数人，现在他自己或许……也要死在这柄小刃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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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栀栀以手抵住了他送往胸膛的刀匕，冥昭悬停在她的指腹之前，甚至没有舍得划破她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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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战争已经开启，原本转嫁到江影身上的矛盾中心已经重回灵祇神教，本来能因江影死去而平息怒火的七宗十二派现在如果看到江影死了，也并不会让仇恨暂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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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影看着她，眸光空洞，原本如琉璃般美丽的眼眸此时似乎黯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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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栀以往看他的时候，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眸总是仿佛亮着光的，但现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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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想过，我的命运多舛，为何如此。”江影抬眸说道，“我曾问过灵祇无数遍，祈求神明垂怜，可惜神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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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天命，我当逆天命而行。”他启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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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即是天命。”栀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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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死了，再见。”她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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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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