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身边的少数群体来的、尽管齐米的权益都是受王法保护的,依然还总是会有暴徒浑水摸鱼地借机勒索乃至抢劫他们,只要有一个人因恐惧而破财消灾就是赚的。
好在事态没有进一步发展,都只是停留在打嘴炮和妨碍交通的阶段。
自西行旅游中返回的那纳克此时恰好正在伊斯法罕停留,已经拜访了麦加和巴格达的他正对统治着旁遮普的帝国抱有复杂的观感,意欲扩张的新宗教需要更了解手持利刃的主宰者。
从市容上看,这座城市宏伟富庶,能见到全世界各处的特产和民族汇集于此,甚至还有基督徒专属的亚美尼亚区和老城的犹太区,看上去颇为宽容、多元化。
然而在精神层面上,易卜拉欣不是蒙古大汗,萨法维的立国之本是狂热的什叶派信仰,奇兹尔巴什不是“伊朗民族主义者”,“阿里的追随者”才是其引以为豪的身份,这是无法改变也无法遮掩的事实。即便沙赫确实下令保障少数群体的权利,但接连的胜利也在持续强化着宫廷和社会的宗教认同,这就是他所担忧的关键。
原先还想通过在都城公开宣教、辩论引起注意进而试探万王之王态度的上师暂且偃旗息鼓,随即收拾行李随东返的印度商队回拉合尔,免得撞到狂热分子的枪口上。回到旁遮普深耕信徒群体才是正道,只要新信仰发展到无法被忽视、无法被轻易消灭的的地步,且不与帝国直接正面对抗,存续就不是难题。
作为过客的上师可以直接卷铺盖走人,易卜拉欣需要考虑如何平息舆情,毕竟质疑这一做法的大多是忠诚追随者,他不好直接用铁蹄镇压——虽说在教团纪律里质疑就是死罪。
不过却不需要沙赫主动出手摆平。出于他战无不胜的极高威望,异议者内部从一开始立马就分化成不同团体开始相互争吵,拥护崇拜他的信徒明显占优,事情就这样自己解决了。
在人民群众之间散布意见、输出观点的“鹰派”教士很快被查出来,并被集体叫入宫中训斥,无论是托钵僧还是外来乌理玛出身的都只能下跪低头,战战兢兢地听候完美导师的“耐心教导”。
虽说铁拳没有直接砸到他们脑袋,堵嘴的效果却是真真实实的,虽然民间还在议论此次“在绝对优势下对猎物的示好”,但仅限于在特定场所内的私下讨论。
…………
伊斯法罕的舆论风波没能造成任何影响,无论是奥斯曼帕迪沙还是密昔儿的马利克都在各自忙着自己的事。
借助鲁米利亚的财富,已经缓过劲来的塞利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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