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市长竞选：煎饼摊前的全民

江城选举委员会的玻璃门被郑国庆的煎饼果子油纸袋撞得哗啦响。他穿着大奥队球衣，手里拎着刚从夜市打包的五仁月饼——饼皮上还沾着"郑国庆竞选市长，每天发钱"的红色印戳。

"郑先生，"选委会主席推了推眼镜，金丝边反射着他球衣上的向日葵队徽，"您确定要把竞选资金全换成...月饼？"

"不然怎么让每个选民都尝到甜头？"郑国庆把月饼拍在报名台上，酥皮碎屑落进对方价值十万的定制西装领口，"哦，抱歉，我忘了您夫人昨晚在唐人街买了我三舅妈的桂花糖藕。"直播镜头瞬间怼近，三百万江城网友看着他从裤兜掏出个铁盒，里面是二十年前孤儿院的选民登记票。

翟芳芳的智能手环震得发烫，后台传来助理的尖叫："翟总！陈峰表哥买通媒体说我们用月饼贿赂选民！"话音未落，郑国庆已拽着她冲进记者发布会现场，球衣拉链崩开，露出里面印着"发钱有理"的文化衫。

"郑国庆，"陈峰表哥举着话筒冲上台，西装内衬的玫瑰暗纹泛着诡异的光，"你连市政预算都看不懂，凭什么当市长？"

"哦？"郑国庆突然撕开月饼，露出里面藏着的微型U盘，"那你说说，为什么孤儿院新修的足球场下，埋着你挪用的扶贫款？"他打了个响指，LED屏突然播放陈峰表哥在澳门赌场豪赌的监控，筹码堆里赫然混着印有"江城扶贫"字样的信封。

三小时后，翟芳芳在竞选总部撞见郑国庆用月饼馅在白板上画市政规划图。他衬衫口袋露出半张泛黄照片：年轻时的郑母站在投票站门口，怀里抱着婴儿，背景墙上的玫瑰暗纹和翟芳芳颈间的项链严丝合缝。"你把聚变电厂的分红全换成五仁月饼了？！"她抢过莲蓉馅。

"不然怎么给选民空投定制月饼？"他笑着搂住她的腰，指向窗外。直升机正把巨型月饼空投到各个社区，每个月饼里都藏着就业培训券和印着他啃馒头照片的选民证。弹幕里陈峰表哥的水军刷着"月饼作秀"，却被市民晒出的"月饼里开出黄金耳钉"视频淹没。

深夜计票时，郑国庆突然把翟芳芳按在投票箱上。江城灯火透过玻璃窗洒在他脸上，他摸出丝绒盒："知道为什么选今天吗？二十年前的今天，我妈用最后十块钱给孤儿院买了选票，说当家作主比馒头还实在。"

警报声中，陈峰表哥带着媒体踹开大门，却在看见计票屏幕时僵住——郑国庆以99%得票率当选。他扬着的"月饼贿赂"证据，不过是每个月饼里的选民满意度调查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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