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绝食?"他一把扯开床帐,金属挂钩叮当作响,"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
白芷的嘴唇干裂出血,声音细若游丝:"四哥...我只是...吃不下..."
曾国宇钳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掌心传来的温度烫得惊人,他瞳孔微缩,转头怒吼:"大夫呢?"
柳临峰领着军医匆匆赶来。白芷却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死死攥住旗袍下摆:"我不看大夫...不要..."
"你再闹!"曾国宇直接撕开她的衣襟,纽扣崩落在地。当看到那些青紫交加的淤痕时,他呼吸明显一滞,但很快又恢复冷酷:"检查。"
老军医战战兢兢上前,刚要搭脉,白芷突然抽搐着呕吐起来。胃里空无一物,吐出来的只有黄绿色的胆汁,溅在曾国宇锃亮的军靴上。
满室寂静。柳临峰敏锐地注意到,白芷在呕吐时仍不忘用旗袍下摆遮住小腿上的墨迹。
"急性胃炎加伤口感染。"军医诊断完,偷偷瞥了眼曾国宇阴沉的脸色,"需要立刻输液消炎,再拖下去恐怕..."
"那就治!"曾国宇打断他,转身往外走,"治不好你们统统去军法处报到!"
柳临峰送走军医,回头看见曾国宇站在回廊阴影里,正用白手帕擦拭军靴上的污渍。月光照在他半边脸上,勾勒出紧绷的轮廓。
"督军,徐会长明天就到了。"柳临峰轻声提醒,"如果小姐的事传出去..."
"封锁消息。"曾国宇将脏手帕扔进池塘,"加派岗哨,一只苍蝇也不许飞出去。"
池塘泛起涟漪,吞没了那片白色。柳临峰望着水中破碎的月影,突然说:"小姐腿上有墨迹,像是...写了什么。"
曾国宇脚步一顿,没有回头:"我知道。"他压着怒气,“军医出门前搜身,不要带出一片纸张。”
卧室内,白芷在昏沉中感觉冰凉的针头刺入血管。她挣扎着想保持清醒,却听见军医小声嘀咕:"这烧得太厉害,得用盘尼西林..."
“我不打针!”她猛的睁眼。
军医扫视了一眼下人,下人立刻会意走过去压住白芷。
针头再次刺入时,她已无力反抗。药物带来的凉意顺着血管流遍全身,她终于陷入黑暗。最后的意识里,她感觉有人轻轻抚过她滚烫的额头,指腹粗糙而温暖。
不知过了多久,白芷在尖锐的电话铃声中惊醒。窗外天刚蒙蒙亮,她发现自己被换上了干净的睡衣,而染血的睡衣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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