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锁定了他所在的观察隔间方向!虽然隔着单向玻璃无法看到内部,但那一声饱含痛苦与愤怒的“小眠”,以及拳头砸在玻璃上的震动,无疑暴露了他的存在!
“呵呵呵…” 一阵低沉、沙哑、充满了无尽恶毒和满足感的轻笑声,通过囚笼的扬声器,清晰地传遍了隔间。那是隗枭的声音!经过了变声处理,却依旧能感受到那刻骨的恨意和扭曲的快感。
“风筝线…果然还在啊,漆雕墨。” 隗枭的声音如同毒蛇的吐信,冰冷地缠绕上来,“听到自己心爱的妻子,亲口指认你最信任的导师…是什么感觉?嗯?”
“这份‘真相’…这份由她亲口说出的‘背叛’…这份绝望的滋味…是不是…比死亡更美妙?”
隗枭的每一个字,都如同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漆雕墨的神经!他利用了柳眠!利用了吐真剂!他不仅要摧毁柳眠的身体,更要利用她破碎的意识,亲手在漆雕墨心中种下对佟烈最深的怀疑和仇恨!这比任何物理的酷刑都更加残忍!
“哦,对了,” 隗枭的声音带着一种戏谑的残忍,“感谢你带来的‘钥匙’信号。佟烈的授权,真是…帮了大忙了。” 他似乎在暗示,漆雕墨利用佟烈授权调动资源进攻“寂静之渊”的行动,也在他的算计之中!
“现在…好好欣赏吧。欣赏她…如何在你面前…一寸寸…化为灰烬…” 隗枭的声音逐渐变得缥缈、阴冷,“风筝线…这次…真的要断了…”
随着他的话音,囚笼内连接柳眠的注射泵,幽蓝色的指示灯瞬间转为刺目的猩红色!泵内剩余的、几乎半仓的深紫色“冥河低语”,开始以远超安全极限的速度,疯狂地注入柳眠的血管!
“呃——!!” 柳眠的惨嚎戛然而止!她的身体猛地挺直,如同被拉满的弓弦,随即剧烈地、无规则地痉挛起来!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青筋如同蚯蚓般在额角和脖颈处暴凸!生命监护仪上的曲线瞬间变成一片混乱的尖峰和低谷,警报声凄厉得如同垂死的哀鸣!
“不——!!!” 漆雕墨发出野兽般的咆哮,目眦欲裂!他眼睁睁看着柳眠在药物的摧残下走向崩溃的边缘,而隗枭的嘲讽如同魔咒,将他钉在绝望的深渊!
就在这地狱般的景象中,柳眠那因剧烈痉挛而扭曲的嘴唇,在最后一次猛烈抽搐的间隙,用尽身体里最后一丝残存的本能,极其微弱地、断断续续地,吐出了几个几乎被惨嚎和警报声彻底淹没的音节:
“…线…线没断…在…在…**尉…尉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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