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申请回避,反而利用职务之便,调用核心资源对其进行秘密监控?!规则有没有告诉你,在行动遭遇重大挫折、队员重伤、高层震怒之际,你非但不集中精力于主线任务,反而耗费巨大精力在一个身份敏感、行为存疑的亲属身上?!”
尉迟锋站起身,双手撑在冰冷的金属桌面上,身体前倾,极具压迫感地俯视着漆雕墨,一字一句,如同重锤:
“3月25日夜,瀛洲市旧港区七号码头!大雨!你的个人加密追踪信号,与天轨集团核心工程师柳眠的车辆信号,在废弃码头区域高度重合!停留时间超过二十分钟!在此期间,柳眠接收到不明来源抛掷物!而你,漆雕墨!在未进行任何报备、无支援、无策应的情况下,擅自脱离岗位,潜入该区域!随后,柳眠车辆信号显示其生理指标出现剧烈异常波动!而你,在柳眠离开后,在现场逗留并采集不明物证!随后返回‘烛龙’安全屋,启动最高级别分析指令!”
他猛地一拍桌子,巨大的声响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告诉我!漆雕墨!这算什么?!这是恪守规则的行动指挥官?!还是因私废公、徇情枉法、甚至可能被亲情绑架、被境外势力利用的叛国者?!”
“叛国者”三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漆雕墨的神经上!他猛地抬头,眼中瞬间爆发出骇人的精光,一股磅礴的、如同实质般的铁血杀意不受控制地弥漫开来,整个审讯室的温度仿佛骤降!他死死盯着尉迟锋,牙关紧咬,下颌线绷紧如刀锋!柳眠在风雨中颤抖的身影、手腕上的针眼、书房里绝望的哭泣、那枚冰冷的鸢尾纹打火机……所有的画面在他脑中疯狂闪过,与尉迟锋此刻冰冷的指控激烈碰撞!
“尉迟锋!”漆雕墨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如同受伤猛兽的低吼,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你可以质疑我的能力,审查我的程序!但‘叛国’二字,不是你靠臆测和程序就能扣下的帽子!我漆雕墨行事,俯仰无愧于天地,无愧于这身制服!七号码头之事,涉及‘烛龙’行动核心机密及关键情报源安全,我已向佟烈局长做紧急口头报备!详细书面报告稍后即呈!至于柳眠……”他强行压下翻腾的怒火和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真相,声音因巨大的克制而微微发颤,“她的行为疑点,正是我作为行动组长必须查清的关键!这与公私无关,这是职责所在!任何试图混淆视听、阻挠调查的行为,才是对‘磐石’流血牺牲的真正亵渎!”
审讯室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如同拉满的弓弦,随时可能崩断。两个男人,一个代表着冰冷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