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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令人觉得可笑的天真,让郦月无力去打破,于是就这样被她的柔软包围,一年又一年,周而复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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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郦月应道:“我会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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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后,郦月重重向后靠去,将自己陷入充盈的沙发中,抬起一只手遮住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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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时钟滴答,整间屋子只有时钟轮转的声音和郦月浅淡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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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又响起,郦月一只手还搭在眼睛上,看也不看就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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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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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出口,郦月才意识到自己声音变得干燥沙哑,如同砂砾磋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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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端静默片刻,而后响起清洌的男声,“怎么了?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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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成倚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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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月放下手,将手机拿到眼前细看了一下,确认是成倚山的电话,清咳一声回道:“没有,阳台吹了会儿风,喉咙有点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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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他追问,郦月快速接上下一句,“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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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倚山如她所愿不曾多问,声色淡淡,“你的手链掉在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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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月抬起手,原本应该缠绕在手上星月手链不知所踪,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洗漱前就不曾看见手链,只是当时有些疲累,无意识地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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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月:“好像是不在我这。方便的话先放你那吧,下次有空我再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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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成倚山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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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两人陷入安静,一时之间只有浅浅呼吸隔着电话氤氲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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