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老教授在电话那头啧声道:“这不,立刻就拍了照片发给你,虽然我年纪大了,但眼神还是不错的,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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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边没有回应,老教授隔着电话怒道:“臭小子!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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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听在听。”成倚山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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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教授听着他懒洋洋的语气就来气,但想了想还是忍了一下,问道:“你和人家小姑娘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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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倚山:“什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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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可瞒不过我。以前我叫你来听我讲课像是我求你似的,现在倒好,和小姑娘一起,又是带人家来见我,又是连听我两场演讲。臭小子,想骗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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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倚山摇晃杯子的动作一顿,语调散漫,“您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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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教授冷哼一声,懒得理他,“不想听你口是心非,挂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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