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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宴清始终一言未发,藏入阴影的拳头轻微发抖,半晌,才恍然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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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嗫嚅着难以言语:“我,兄长—”话音戛然而止,苍白的唇再封不住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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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抱住他,纤细的手臂搂住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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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宴清彻身一颤,喉结滚动两下,开口仍是哭出声来。他弯下腰,像受尽委屈的孩子般放声哭泣,却用尽全力抱住许嘉,像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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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无从关注时间的流逝,直到夜幕覆盖天色,如潮的悲伤才缓而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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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寂静,许嘉依偎在邵宴清怀里,看向他泛红的眼眶,微微蹙眉,用指尖描摹他的眉眼,嘟囔:“看,你都哭成兔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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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宴清撒娇似地蹭她:“不好吗,这样我就能一直陪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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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笑,抚着他的短发想推开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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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宴清仍在往前凑,温热的鼻息扑向她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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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耐不住痒,一个劲地朝后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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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像在玩一场你追我逃的幼稚游戏,亲昵地欢笑着,在对视时相拥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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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比肌肤相亲更能传递感情,当呼吸交融时,心跳的共鸣比任何时候都要热烈。\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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