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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能听出黄妈的诚意,她眼里的关切骗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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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妈因为许嘉的话而高兴,不知不觉谈起邵宴清儿时的事,说他小时候不爱说话,做事情慢,经常被老先生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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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本以为邵宴清会制止黄妈往下说,可对方只是安静地听着,眸间亦有对过去的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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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在会客厅时见到的邵氏夫妇,眼前的妇人或许更像是一位亲切的长辈。邵宴清显然也有同样的想法,只在她说得快要收不住时,才轻咳着打断:“您是非要在夫人的面前让我丢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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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一句玩笑,却瞬间让黄妈收了声。妇人稍许欠身说抱歉,转而去收拾二层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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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仍惊讶于方才听见的故事:“我以为你从小就很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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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宴清摊手:“是嘛,很荣幸能让你有这样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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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那你的兄长呢,他现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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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宴清的唇角僵住,只说:“专心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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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看见邵宴清瞬间阴沉的脸色,握住叉柄的手稍许用力。那条名为合同的透明边线,再一次拦在两人之间。他们终究只是甲乙方的关系,而她没有立场去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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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又一次冷却,再无人言语,晚餐终究在沉默中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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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后,许嘉本打算回房练习瑜伽,更要向前走,又悄然收住脚步,她看见了坐在厅堂的邵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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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宴清左手捏住手机,右手操纵着电脑,泛蓝的光打在他脸上,他的神情认真而更显专注,时而用英语与对方交谈,又在备忘录里增添两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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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办公设施少,工作并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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