脓血。当张鼎看清袁术背后那张扭曲的脸时,喉间腥甜翻涌——那是张白骑的亲信斥候,此刻正用匕首抵住袁术的腰眼。
时间仿佛凝固在这一刻。张鼎的马槊停在半空,玄甲上的血痂突然开始发烫。他看见袁术脖子上那道深可见骨的箭伤正在渗出青灰色脓液,听见远处虎贲铁骑的号角声混着黑山军的战鼓震得耳膜生疼。就在斥候的匕首即将刺入的刹那,袁术突然暴起——他用佩剑刺穿了斥候的腕骨,整个人如同受伤的野兽般扑向张鼎。
“张鼎!“袁术的嘶吼混着血沫——
玄甲重骑的冲锋声突然压过所有喧嚣。张鼎回头时瞳孔骤缩——三排黑山轻骑正从侧翼包抄而来,他们手中弯刀泛着诡异的青光,那是淬了“蚀骨散“的毒刃。战马的嘶鸣声突然变得尖锐,张鼎感觉马腹下传来灼痛——不知何时,他的战马已被弯刀划破。
“退!“张鼎猛然勒转马缰,玄甲在黑山骑兵的包围中划出一道血色轨迹。后方的黑山骑兵已近在咫尺,第一柄弯刀劈来的瞬间,他听见骨骼断裂的脆响——是亲卫的头颅!第二道寒光擦过肩甲时,张鼎的马槊已刺穿两名敌骑的胸膛,但第三柄弯刀终究割开了他的玄铁护心镜。
剧痛炸开的瞬间,张鼎看见袁术正在粮车残骸上疯狂挥手。那疯子的右臂被伤势压得几乎失去知觉,却仍死死攥着半截环首刀。当黑山军的箭雨倾泻而至时,张鼎突然扯开胸甲——心口狰狞的“永“字烙印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光。
“虎贲…杀!“他发出如同撕裂天地的嘶吼,马槊狠狠刺入最后一名敌骑的咽喉,血液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大地。而袁术则在焦黑的残骸中拼命挥舞着长剑,血色的气息笼罩在他四周,仿佛他已经与这片血海融为一体,奋力与敌人厮杀。
张鼎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紧紧锁定前方那个他必须救下的人——袁术。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救出袁术,救出长水营,为了那群无畏浴血奋战的兄弟们。手中的马槊如游龙般上下翻飞,凌厉的攻势每一击都精准无比,肆虐着一名又一名黄巾军骑兵。战马在尸体堆中艰难前行,每踏出一步,血水便随着蹄声弥漫开来,尸骨堆积如山,血水汇成小溪,溅起的水花与马蹄声交织成地狱般的景象。四周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空气中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腐肉与铁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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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鼎飞身而起,冷冽的战刀飞踢而出,刀刃直刺一名黄巾军骑兵的胸口,鲜血喷洒四方,刀锋穿透胸膛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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