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线,敌人的粮车也被杨凤的千骑冲击,火把点燃,腾起冲天的火柱。
黄河故道的浮尘被千骑铁蹄掀成赭色狂龙。张白骑的照夜白马撕开晨雾,鞍侧悬着的三连弩机还沾着并州霜粒——这支本欲西袭董卓的黑山精锐,昨夜竟借太行陉道星夜折返,如鬼魅般切至邺城以南。褚飞燕的玄甲骑兵紧随其后,马蹄裹麻踏地无声,沿途驿卒尚未看清旗号,喉间已迸出杨凤飞刀的红光。
长水营的匈奴骑士终显凶性。百夫长兀脱赤膊抡起链枷,将黑山轻骑连人带马砸成肉泥。血雾中却见苦蝤翻身贴鞍,手中长矛毒蛇般钻入马腹!战马悲鸣跪倒时,褚飞燕的骑队已如雁阵分翼,两翼抛洒铁蒺藜封堵驰道,中军挺矛直刺袁术中军大纛。
“黄天当立——”张白骑的嘶吼混着弩机暴响。三矢连发的特制臂弩洞穿三重皮甲,袁术亲卫如刈麦般倒伏。血泊浸透的绢帛地图从案上飘落,赫然标记着黑山军迂回路线:自河内渡冰潜行,借牧野故道直插邺南——此乃张牛角亲拟的“断腰斩”。
袁术的犀皮甲溅满脑浆。初闻敌袭时他险些坠马,此刻却踩着掌旗官尸体狂笑:“淮南儿郎!斩首一级赏金饼!”五千长水胡骑在重赏下化作疯兽。乌桓射手以齿衔箭仰天速射,箭雨压得黑山军俯身鞍上;白山勇士弃弓持斧,劈砍马腿的闷响混着断骨声震颤大地。
暮色将袁术的鎏金鞍染成紫黑。苦蝤的断矛插在他左肋,而张白骑的尸身被长水营弯刀剁成肉泥。当幸存的匈奴骑士开始割取耳记请赏时,褚飞燕的号角自北丘骤起——杨凤千骑直扑袁术后阵粮车,火把点燃的黍稷腾起冲天烟柱。
褚飞燕的玄甲骑兵如风暴般席卷而来,马蹄飞扬,身影若隐若现。在这片血雾弥漫的战场上,她和她的队伍几乎没有给敌人任何反应的时间。她的玄甲骑兵队伍如飞刀般穿梭于敌阵之间,精准无误的长矛与飞刀如利剑划过敌军的脖颈,将长水营的胡骑一一斩杀。
战场上已然变成了地狱。敌军溃不成军,尸横遍野,马蹄踩碎了无数鲜血和骨骼。袁术的金鞍在这片死亡的舞台上,已染上了紫黑色,如同一枚被岁月侵蚀的古币。苦蝤的断矛狠狠地刺入了袁术的左肋,剧痛让他惨叫出声,鲜血如泉涌般喷涌而出,染红了袁术的衣襟。
就在这一瞬间,张白骑的身体被胡骑的马蹄踩踏成了肉泥,血与骨的碎片四散飞溅,随风舞动。幸存的匈奴骑士们,满身是血,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疯狂与暴虐,他们割取着敌人的耳记,赤手伸向黑山军的奖赏,鲜血的腥味弥漫在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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