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岁岁,我们自会一直在一起,却忘了你敏于情思,初入长生之道,显是未曾习惯与常人相比漫长许多的岁月。那些在我看来既定的事实,于你而言却是须得细细思量,时时确认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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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到极致的神经渐渐舒缓下来,垂着眼嗯了一声,那些展露出来的攻击性在霎时间隐去,又恢复成一贯温和无害的模样。
脉脉温情间,他仿佛悠闲小憩的猎手,先前些许风吹草动唤醒的敏锐神经悄然隐了下去。
“你害怕我生气——”说到此,我忍不住笑了一声,“宇智波斑,我何时生过气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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