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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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他亦然。他若不想让我知道，我便遵循他的意志，不会再刨根究底。即便我们灵魂相合，我想知道他真正的想法并不难，但我很少会刻意去探寻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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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或者，我会刻意反问他“真的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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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向高傲的人强撑着面子，赌气似的说没有，也算作我一点小小的恶趣味。而且即便如此，在不久之后，他也会用自己法子让我真真切切地知道到底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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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我却并不想像以往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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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发现，无论是以上哪一种选择，好像我从未让他知道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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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我在一起后，多是自己主动或明或暗地探寻我的想法，遵循我的意志，他自身的欲望却被压抑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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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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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在不高兴。”我迟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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刨去那些威逼利诱时必须有的察言观色，分析他人细微的情绪非我所长，因为给我带来不了利益。刻意观察并点出他人的情绪，也一向被我视为无意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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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将心思放在这种事上，陌生的感觉令我有些举棋不定，索性还有个道侣契约让我作弊。而我面前的这位，虽然嘴上说着没有，但也并未在我的感知下遮掩自己不愉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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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那点小小的不愉快轻易便被我感知到了，他脸上的笑容浅了下来，唇角也顺着我指尖点着的力道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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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轻微的鼻音从他鼻腔中哼出，说不清楚是他无意义的应声，还是他细微的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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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我拧眉踯躅道，“对你的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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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没有与他分说那些散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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