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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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上去比以往更消沉，整个晚上都没怎么说话，哪怕他主动搭话，她也只有点头或摇头，现在更是没有聊天的意愿，瞧都不瞧他一眼，低头发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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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消沉也让她今晚显得格外温柔，连带着对他的态度都有了一丝无奈般的……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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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斯达说就这么喝酒实在太安静啦，放点音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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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起身搬来了一台笨重老旧的唱片机，终于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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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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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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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手按下了播放键，一首前奏舒缓却忧郁的管弦乐歌剧曲子就此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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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歌手才开嗓子唱了第一句‘addio’，米斯达的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哗哗掉了下来，吓得她连忙关掉唱片机，不知所措地看过来，她现在的模样终于变得有那么点乖巧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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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难听吗？这可是《茶花女》里的经典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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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手抱歉地摇头，却仍旧止不住眼泪，不算解释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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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帕基——我的一个朋友，也总爱听这一类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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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朋友蛮有品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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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死了，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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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说话，站在唱片机边迷茫地看他，仿佛在等什么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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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斯达想好吧，都开头了，那还能怎么办，就继续说呗？特里休能从她这里获得【平静】，那他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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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继续了，借着酒意不管不顾一股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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