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也依旧被油彩浸满,已经改变了生命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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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是他窥探未知、窥探那位神祇所付出的代价，说实在这样的状态已是超出他设想的‘好’，如果对方的存在更加癫狂的话，或许他早已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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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他的视线彻底恢复、转向自己旁边时，就意识到自己猜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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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位未知的存在为他保留了理智，而是无知者在这里，歪斜着趴在扶手上坐在他旁边，而手指搭在他手中的书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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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意到他的视线，无知者抬起头天真无忧地笑，她不在意自己身边有什么样的无形存在，也不畏惧于牠们和这座剧团，很轻轻地道：“你醒过来了呀，看到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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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剧目好不好看？她在问这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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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看中心巨大无比的舞台，一身懒懒散散，雾蓝色的眸中没有任何倒影，她知道剧目内容的，也知道剧目名称，它已反反复复上演了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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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灭了多少个世界，就上演了比之更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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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名【美丽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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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者将这个名字说出，费奥多尔就领悟了剧目主角就是【美丽少女】，剧目以她为名，他回想自己看到的一幕幕，低眸微笑地道：“我看到了罪恶，她在清除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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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恶意癫狂的意志才能诞生出【美丽少女】，她当然足够美丽，又足够无害，而恶意就掩藏在这样的设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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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美丽无辜又无害的少女，那么当她抵达了具有万般罪恶的世界上，她没有进行任何与引诱有关的精神控制，只不过是世界上惯常存在的不幸和人类的恶意主动施加于她，而当那些恶意具象化在她身边时，她的隐藏机制或者说仅有的一条非常明显的机制就自动宣判这场‘游戏’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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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的‘游戏’会倒带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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