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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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夫克拉夫特知道祂们要去的方向，在横滨，向那里走，他就非常怪异地以延伸向海中的触手挪动自己，而他像被放着的风筝，一直在摇晃，只不过这个‘风筝’上方的人形微小，而下方的触手庞大臃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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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还有些微微眯起，像是半睡半醒，当踩到海岸上时触手全都一齐收回体内，看起来是高大、阴郁倦怠的寻常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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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岸上，他看到灰雾中的土地和被驱逐了灰雾的土地……两者是不同的，灰雾中的土地，死亡在反向生发，一切都具备极强的活性，但也有更深的污染，哪怕死亡能被逆转和他用，但那份力量始终是‘死亡’，根源不会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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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人类驱逐了灰雾的土地，死亡的力量散去，污染同样被清除，活性却被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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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人类的文明，他们的历史消失于雾中，但也会迎来一个崭新的世界，洛夫克拉夫特认知到了，却没有任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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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文明和历史在神的影响下消失早已经不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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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踏上土地的那一刻，身旁的鹤原就回到了雾中，而他感应到她还有一具化身留在世界表面，她身边还跟着另一存在的微小意志，一齐来到了横滨，而他也拖着无力的步伐向那里走去，灰雾从他身边经过便分开，死亡的力量不再作用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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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上慢慢地想到，他知道天母和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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牠同样来自天外，可气息、意志和力量都与鹤原不同，但祂们之间有着某种隐秘至极的联系，就像是祂们是一个体系中的存在，根源相同，就像是克苏鲁之于阿撒托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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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母（天女）在位阶上低于灰雾之主，目前降临的天真剧团也无法与灰雾之主相提并论，但牠是高位者的造物，不具备独立意志，而纵使剧团的构造复杂，还链接着另外的存在，有无数不可知的怪物作为观众，可牠不是独立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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