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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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了我‘以血以肉奉献的爱’，而我沉浸于它们、挣脱了它们，所有一切都不是真实，也早已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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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中原中也再不去打扰多明尼卡，她就像是完全在人前隐形，而森鸥外有一次去擂钵街上看到了她，他手里牵着金发蓝眼的幼女，一身白大褂，非常潦倒的模样，非常平淡地擦肩而过，没有任何言语和多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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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港口mafia总部大楼上，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此时天色已暗沉了，看着底下亮起的灯火，森鸥外说道：“她过得不错，你看到了，爱丽丝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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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真，什么才是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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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接受了那些真实，似乎还能体会到走在埋葬他的妹妹的那处废墟上时的心情，满目疮痍，他的爱丽丝闹着，而他的心中似乎真实地掠过一丝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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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尽情书写着祂的戏剧，而全人类乃至这个世界都是祂掌心上的玩物，人类没有自我，但是当剧本来到现实、成为真实，他作为那个被牵连的配角又无法完全忽视自己的情绪、隔绝本不应有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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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最终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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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加奈是好孩子，她长大了，他们的心性从某一方面来说其实很像，如果她所针对的不是这个世界，那么森鸥外也会为她感到骄傲，因为她强大、不会受到伤害，但事实就是这样，她是被塑造的角色，她也不需要这个世界的任何人对她产生正面情绪，她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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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俯瞰着自己想守护的城市，忽然有了某种预感，多明尼卡说的世界应当快要降临了，因为当他走下这栋楼，走在人群中时，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人类中似乎出了某种大问题，然而不论是他还是什么人，在此前都未有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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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涓涓细流汇聚成江河，它们向海的方向奔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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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日再次降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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