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陈皮的福,阿洛今天洗了两次澡,等她从浴桶里出来,换下那身干燥的衣服,陈皮也已经用凉水擦洗了一番。
陈皮闻言却露出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盯了她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没来的话我也会用热水,你一来就得用冷水,要不是冷水压着,你以为我能这样轻易放过你!”
“我可没胡说八道,从你出现在我面前起,我天天晚上梦里都是你,不用冷水根本没法睡…”陈皮贴上她的后背,一双手臂环着她,在她耳边轻吻着说:“你想不想知道我梦里做了什么…嗯?”
陈皮把下巴垫在她的肩上,如蚊萦般的低声轻诉。
虽然大概知道没什么正经事,可他说的这样露骨,教阿洛一下子脸色绯红,她刚要开口,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得一阵干咳。
“还不是你,口无遮拦,不知羞耻,打死你算了!”
陈皮勾着嘴角任由她挥拳,对他来说就跟小猫小狗不疼不痒的挠两下没什么区别。
那是两只黄金打的金手镯,一只呈龙形,一只呈凤形,明眼人打眼一瞧遍知是用于聘嫁的龙凤镯,整条镯子足工足料,工艺精湛,金子的质地纯净,没有一丝杂质,金光闪闪的十分惹人怜爱。
“给你的,要不要?不要就摘下来还我!”陈皮装作浑不在意的说。
陈皮把人揽在怀里,缱绻的同她交颈相拥。
“那然后呢?”阿洛问。
但阿洛已然明了,她想起从前有段时间陈皮回来时手上总带着大大小小的燎泡,她问陈皮干嘛去了弄成这样,陈皮却总是草草敷衍她,那时他满怀憧憬的给她准备了最好的聘礼,却在即将送出时遭到了她的‘背叛’,阿洛都不敢想象他那时该会有多难过。
反而是陈皮没有揪着不放,他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只求以后,阿洛,等我做完手头的事安顿下来,我就将你风风光光的迎娶进门,八抬大轿,击鼓鸣锣,一定不会委屈你,你愿意不愿意!”
所以阿洛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既不认同也不否定,法则没有检测到认同情绪就不会对她进行影响,一定意义上算是钻了法则的空子,这是她这些时间一点点摸索试探出来的界限。
所以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陈皮吻了吻她的发顶,问她:“我送你回红府,还是在这里将就一宿?”
直到丫头又一次发病时,阿洛发现她用了药毫无作用,还是只能苦苦熬着,她无法惘视丫头在她面前受苦,一定要向丫头问个明白,丫头自知瞒不住她,沉默垂泪了许久,又求着阿洛向丈夫二月红保守秘密,才将还药于张启山的事和盘托出。
“阿洛妹妹,我迟早是要死的,多活一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