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素:叫姚婻堂不就好了。
顾姚婻缄默,眨了眨眼问道:“认真的吗?”
凡素无声笑了笑,挽住顾姚婻一条胳膊倒转头往衙门走去:笨蛋,当然是假的啦!
顾姚婻点了点头一点不敢往马车夫方向看去,看着自己脚尖慢慢往回走。
锦衣卫衙门里面已经没有多少锦衣卫了,只有一些基础的守卫和杂役工作人员。
来的路上凡素已经想好了顾姚婻的办公室名称,她双手安于胸前慢慢交叉,无声笑笑:就叫顾凡堂了。
顾姚婻如实报给了工作人员,并且还请了几天假,这本来是要经过上司允许的,但奈何他卧病在床,而且以锦衣卫的规矩而言对她顾姚婻不必那么严苛。
走走过场,按工序就行了。
为什么要请假?主人叫她请的。
对此凡素只是反问顾姚婻:你猜?
顾姚婻翻了个白眼,并不多为此着想,请假,这敢情好啊!她可不想天天跑来这什么衙门上班!
直到上了马车,顾姚婻和一位儒士相看了一眼,凡素才笑盈盈地公布答案:笨蛋小猫!要端午了,我们自然是要回家孝敬他先生的老人家。
那位青衫儒士淡然地喝着茶,看着窗外景色,直至二女上车,他才招了招手,打了招呼。
不是什么别人,正是那位自称继生朋友的赢天安。
凡素和顾姚婻靠坐在一起,后者攥着前者的素手,以心湖涟漪自问:主人!你怎么能和一个陌生男人同坐马车呢!?
凡素回应:不是什么陌生人,赢先生只是恰好要进宫一趟,我便提出载他一程。
顾姚婻咬了咬牙,不好多说什么。
三人在车上默默无言,前头的马车夫老人也懒得吟诗,在确认好都上车以后,李白便一甩马鞭,驾车前往京城了。
只是在这路上,凡素忽然眼睛一亮,摇了摇顾姚婻,叫后者叫停了马车。
顾姚婻硬着头皮说了句:“李先生,主人叫您停下马车......”
她的声音逐渐轻如蚊蛰。
李白不声不吭,直接停了车,不知是心情不好,还是心情太好了。
只见窗外。
残阳西斜时分,前门大街的青石板缝里积着金黄的槐叶。卦幡在檐角猎猎作响,墨迹淋漓的"铁口直断"四字被风卷得时隐时现。
一位中年老道人坐在一张大桌子后,捋了捋山羊须,铜钱在龟甲里叮当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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