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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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他没计算时间,一步前一步重的走着,有时他会摔进血腥的沙堆里,然后一口咬下深土当中,不知是谁埋下的尸骨......
后来,继生不再倒下了,他似乎多了一股死的执念,当面对可能会死亡的局时,他竟可以坦然接受,也对,毕竟都活了千年了,比这之这世界这天下绝大部分人都活得久,他为什么还要奢望活下去呢?他根本没有活下去的理由才对啊!
所以在他还没死的时,在他尚未燃尽的时,多走走,反正,小月溪......一定会找到他们的......
.......
“先生!”
“先生......”
在通告完先生消息后,奥月溪也马上赶了过来,下了马车的她,此刻站立于黄沙血土之上,望着远方她的全世界,掩面抽泣,渐渐的泣不成声。
寅时初刻,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继生的锦袍已经分不出本色。他的脊背贴着冰凉血腥的胸甲,像一株挂着霜花的枯竹勉强支起满山积雪,大凌界碑就在三十步外,碑后是他们的终点。
第三步,继生踩碎了自己落在长地上的影子,第十步,缠着止血麻布的膝盖撞上了奥月溪,第十五步,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荧幸垂落的手掌滴在她身上——这次不是血,是继生浑浊的泪。
奥月溪十分委屈的抽泣着,她呼吸不稳,声音哑的几乎要碎掉,像风中摇曳的烛火,摇摇欲坠。
“先生,对不起......”
奥月溪双膝重重跪下,垂着头。
“将他给我吧......”
继生没有继续走了,他呼吸微弱的宛若没有,却忽然用尽全力看向了自己背后,那是一条鲜血淋漓的血路。
有时,我可能脆弱的一句话就泪流满面,有时,也发现自己咬牙走了很长的路。
当大凌的晨钟撞破天光时,他们正以拥抱的姿势坠向大地。继生污浊的头颅擦过地上石头锋利的锐角,荧幸的血沿着裂痕漫长赤红,在永恒的黑暗降临前,继生最后看见的是她松开的五指间,那枚沾血的婚戒正反射着朝阳的金光。
大幸,永远也回不了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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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凌的皇终是属于大凌的,所以他不能跟继生回家,他只能葬在大凌的皇陵里。
月光像融化的银糖浆,把观星台染成亮晶晶的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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