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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皱眉道:“你怎么又反悔?”
“我何时答应你了?”唐婉之挑眉浅笑。原本清冷的性格,与张巧儿相处久了,多了些俏皮。
余生气的面红耳赤,眉头紧锁,唐婉之很是得意,满是逗趣的目光看着他,这种让人无可奈何的事情,原来如此有趣。
但好景不长,她突然看见,傻小子紧皱的眉头忽地舒展,脸上显露出痞坏的笑意,有种不好的预感正在袭来。
果然,对方抬手在空气里虚抓了几下。
这个举动,潜意识里浮现的画面让她神色一紧,又羞又恼,本能的双手环胸,大惊道:“你想做什么?”
余生这次没有动手,只是在发送警告,从师娘颤抖的声音听来,这招很管用,于是再加把火,憨笑道:“你若不答应,除此之外,我还会把东风坪骑马的事情说出去。”
唐婉之霞飞双颊,酡红一片,低声道:“你……你还记得?”
“哼…”余生撇过头,佯装生气,把一个傻子该有的状态扮演的淋漓尽致。
最终在傻徒弟的胡搅蛮缠之下,唐婉之拗不过他,只能妥协,勉强应了下来。
开出的条件就是;以后不许再以龙爪手对付她,以及对马背上的故事加以保密,最好是彻底烂在肚子里。
余生答应的很爽快,因为除了龙爪手,他还会鹰爪功,以及九阳白骨爪,对于第二点,他保证不会再与旁人说,至于能否烂在肚子里,那可就由心来决定了。
……
周氏府邸,不算宽大的书房内,点着一支明黄色的蜡烛,昏暗的烛光下,周世荣手里提着毛笔,在宣纸上勾勒游走。
他是周氏玻璃的老板,自事业成功之后,便觉得人生失了追求,甚是乏味,唯一的精神寄托,便在这字里行间。
虽然识字甚少,有时候自己写的字都不认识,但丝毫不阻碍他对书法的热衷与追求。
与他儿子一样,或者说周耀阳遗传了他的血脉,有了钱,便设法追逐名利,父子俩在这一点上,完全契合。当然,也有不少生意往来的人对他进行吹捧。
上个月,隔壁开家具铺的老张就请他题了一幅字,赞美之词用尽之后,花重金裱起来挂到大厅主墙上。
他当场一高兴,直接给人免了三年租金。
其实真正的水平,他自己比谁都清楚,地上那堆揉腻成团的宣纸足以说明一切。
所以他每日深夜,都会借助昏暗的灯光来麻痹自己,沉浸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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