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
“姐姐,阿生都不在家,你为啥还去给他铺床啊?”
唐婉之将被套折叠,放进床头的木柜子里,随口说道:“这有什么,你不也给大明铺床吗?”
张巧儿蹙眉沉吟片刻,缓缓道:“也对……哎?不对,大明是我相公,为他铺床是理所应当,可阿生又不是你相公。”
她恍然一惊,发现两者不同之处。
唐婉之没有回答,手里拿着先前的药盒,问道:“这药,真能修复疤痕,让肌肤光滑如初?”
“当然了,这可是大夫亲口说的。”张巧儿言之凿凿。
“咦?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给阿生铺床。”她突然想起刚才的问题。
“不告诉你。”唐婉之被子盖住头,不搭理。
“告诉我。”张巧儿贼心不死,蹦下床去追问。
“不说。”
“你说不说,说不说……”张巧儿使出绝技,不停地挠。
唐婉之怕痒,躲在被子里像条长虫,翻滚蠕动。
一时间,女子嬉戏打闹声,回荡在屋中。
……
东城。
太尉府。
金题玉躞的书房内,挂着一幅烟波浩渺的水墨画,与周遭布景格格不入。
画作景色寻常,上面题着两行字。
碧水丹山映晚霞,
墨痕诗趣染年华。
一眉眼精刻,肤脂如霜的俊美男子,口中喃喃念叨着上面的诗句。
他眉宇间阴郁淤结,愁容如霜,目光死死盯着画作,仿佛在期待上面能开出花儿来。
“笃笃”
书房的门被人敲了两下。
“进来。”
俊美男子洪亮的嗓音里带着几分哀戚。
门被推开,一名小厮走了进来,躬身一礼道:“少爷,此前您让我打探的消息已有眉目。”
李泽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来,情绪激动,不禁失声道:“当真?”言语间他灰败的眸子骤然明亮,如同即将渴死的鱼,看见了浩瀚的海洋。
小厮一字一句道:“此女名为唐婉之,数月前来的都城,身旁的男子是她徒弟,二人与另外两名好友住在青山区老宅。”
他将今日从吏司处得来的消息如数呈上。
李泽听完,阴冷的面容首次焕发神采,不自禁的扬起笑容,喃喃道:“原来只是师徒关系。”
小厮见主子高兴,附和道:“少爷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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