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是北新城。
他所在的这家客栈也在北新城,不过这里在地图上被红线圈着起来了,好像是在拆除规划中。
对于那些青山白云什么区的,他没怎么琢磨,应该是风水较好,适宜居住的地方。
老城区就很好理解了,多半都是些老宅子,余生并没有在此处过多停留,而是将目光移到东城区的位置。
就在目光扫过渌水区之时,他忽然感觉地图上那三个浅灰色的大字有些熟悉,“东道河”。
看着这条河经过宣州城之后,便蜿蜒曲折流向东方,他这时才明白此名的寓意,古人给山川景色起名一向简单随意,但并不会显得俗气。比如那条自西向东的长江,一开始人们管它叫“江”,后来发现此江源远流长,便逐渐称之为“长江。”
黄河也是因为常年泥沙翻滚,河水呈现黄色,故而称之为黄河。
因此这条“东道河”也不难理解,那便是流向东方的河流。
而这条河的源头,正是来自遥远的边陲北方“东风坪”。
余生心里不禁开始黯然起来,不知道那些无辜的鲜血,有没有被带到这座繁华的都城。想到这些,感觉宣国这座最富庶的城池,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
……
宣州城的确没有人们想象中那么美好,每一个光鲜亮丽的背后,都潜藏着阴暗深沉的一面。
此刻的都城皇宫中,有两名男子正密谋着什么。
其中一人四十余岁,身穿貂裘,颇显华贵,浓眉如墨,嘴唇很厚,神态沉稳坚毅,隐有一种说不出的森严之感
他倚靠在大殿的偏椅之上,单手抚额,厚唇抿的极紧,似在思索什么,在他身前的案桌上摆放着一只琉璃茶盏,茶水还在冒着热气。
另一人身着锦袍,容貌苍老,瘦如枯槁,约莫五十余岁,他一直站着,面带微笑,对眼前之人很是恭敬。
沉默许久之后,裘衣男子率先打破宁静,端起桌上的茶水轻抿一口,意味深长的说道:“我若登位,定要做些什么才会让百官臣服,不然即便是先帝的兄长,也难以服众。”
锦袍男子躬身行了一礼,苍老沙哑的声音说道:“北方动乱已久,此时平定,易得民心。”
此人便是宣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李卢,李太尉。他是宣国最高的军事长官,不过此人从不亲自带兵,只参与皇帝的统兵决策,因此看似权力极大,实则都是虚职。
而在他身前坐着的裘衣男子,便是先帝的同袍亲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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