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爹要找人咩?”穗穗问。
孟逸飞点头,“穗穗能找到孟来喜的妻子和儿子吗?”
“有生辰八字吗?”
“有,孟府的名册记载着每一名家仆的生辰八字,”孟来福道:“小的去拿名册。”
穗穗先算孟来喜的妻子杜鹃的位置、再算儿子孟祥友的位置。
“坏爹,这两人都在北方,坏爹和穗穗走叭~”
穗穗指路,带着孟逸飞到了一个偏僻的庄子里,“这两人都在里面哒,坏爹,我们进去吧。”
穗穗给自己和孟逸飞贴上隐身符,大摇大摆的进了庄子。
不一会儿,穗穗便领着孟逸飞来到庄子角落里的一个屋子,孟逸飞一看,屋子里的人正是他要找的孟来喜的妻、儿。
杜鹃觉得院子里有人在看她,似有所感的抬头,却一无所觉。杜鹃以为自己再忙着手上的事,穗穗一张迷魂符贴到杜鹃身上,杜鹃便昏迷倒地。
孟逸飞同时一手刀放倒孟祥友。
穗穗再给两人贴上隐身符,孟逸飞一手一个将两人提出庄子。
两人没回孟府,反而去了穗穗的庄子。
等杜鹃醒来的时候,见到她躺在陌生的地方,心一惊,再看到首位的孟逸飞,杜鹃吓得心胆俱裂,赶忙跪地求饶道:“大少饶了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你跑什么?”
杜鹃低头不语,眼角余光见到昏迷的孟祥友,“大少,求求你饶了奴婢儿子,奴婢儿子还小。”
“十六岁的巨婴。”孟逸飞面无表情。
杜鹃:“……”
大少嘴好毒。
“孟禄,将孟祥友泼醒。”
孟禄应了一声是之后,便将一瓢冷水泼下去,孟祥友抹抹脸上的水,眼睛还没睁开便骂:“那个王八羔子泼我水。”
“大少,奴婢儿子不是故意要骂您的。”
他,他不是逃了吗?现在是怎么回事?孟祥友听到“大少”这称呼,感到透心凉,赶忙睁眼跪好,“大少,小的错了。”
孟逸飞道:“是谁让你爹杀了付县令,嫁祸给我三叔的?”
孟祥友:“什么杀了付县令,嫁祸给三爷,小的不知道。”
“那让你娘说。”孟逸飞很好说话。
杜鹃头更低了,“奴婢也不知道。”
穗穗正准备拿出她的符箓,孟逸飞摆手示意不用浪费一张符,“这小事我能搞定,就是等下的事情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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