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雅清冷哼一声,既然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已经说了,她也不再掩饰,“你站着说话不腰痛,多少人连饭都吃不起,谈何练武。”
穗穗奶声奶气的反驳,“匡衡能凿壁偷光读书,你为什么不能偷偷练武。穗穗就是偷偷学符才被师傅收为徒弟哒,现在穗穗超厉害。”
孟惟清眼睛含笑的看着穗穗,她可真是太喜欢穗穗了,小小年纪,聪慧通达。难怪哥哥嫂嫂来信说无论孟逸飞认不认穗穗,他们当穗穗是他们孙女,亲孙女。
“五岁小朋友都知道的道理,你二十多岁了,还没想清楚。或者说,道理你是懂的,只是想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借口。”
迟雅清脸色铁青,“你们自小出生富贵,哪里懂我们穷人的艰难。”
“穗穗穷穷啊!”
她刚出生的时候,娘亲本来就没多少银子,还要养她,很穷哒。
孟惟清不想和迟雅清掰扯因出生导致的差异,迟雅清想达到目的,有一万种理由为自己开脱。她继续问道:“你不是父母双亡的良家子吗?是谁买了你,又是谁给你姻缘符的?”
迟雅清脸色更加难看,“我是被我爹卖了的,几经转手之后,我被赵妈妈买下。我不知道她的全名,我们这样称呼她,我的姻缘符也是赵妈妈给的。”
“至于户籍,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变成了良家子。”
孟惟清道:“详细说说这个赵妈妈,比如年龄、长相、住址、特征之类的。”
“赵妈妈身形不胖不瘦,现在约莫四十来岁,长脸细眉、长相刻薄,脖子上有一颗黑痣。我们原来是住在京城北边的一个院子里,我进了罗府之后,曾经偷偷回去看过,再也没见过赵妈妈。”迟雅清控制不住的说道。
孟惟清觉得这人她好像见过,但一下子想不起来。
罗怀新接着问:“赵妈妈只买了你一人,只给了你一人姻缘符吗?”
“赵妈妈不止买了我一人,当时院子里总共有四个女孩子,赵妈妈教我们琴棋书画,至于有没有给其他人姻缘符我不知道。”
在罗怀新想纳迟雅清进府的时候,孟惟清是派人查过迟雅清的身世的,在迟雅清十四岁的时候父母双双离世,其父是一个落第书生。
所以孟惟清跟着父亲认字,并没有引起她的怀疑。
现在看来,有必要再去查查迟雅清的身世。
孟惟清:“其他三人是谁?”
迟雅清:“我们按照年龄姐妹相称,大姐叫大丫、二姐叫二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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