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25

着她，像是在储存她的一举一动。

萤幕右下角的时间跳到了11:42，原本只是想打个短短的晚安电话，又拖到了夜深。

苏晚看了眼手机，掩嘴打了个呵欠，「不行了，我得去休息了，再不睡明天直播会变成熊猫眼。」

宋亚轩缓缓点头，嗓音有些沙哑，「好......那你先去。」但他还是没挂。

「你也该休息了吧？怎麽还不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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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先挂啊......」他语气轻得几乎像喃喃自语，「不想那麽快结束。」

苏晚怔了一下，看着他苍白却仍努力撑着的脸，心像被人轻轻捏了一下。

「你声音都哑成什麽样了，还在陪我拖延时间......」

他微微笑了，像是在说「没关系」，又像是在撒娇，「就......想再看你一会。」

「......不管，你该休息了，说完晚安就先挂了吧。」苏晚妥协地说。

「嗯。」他眼皮有点重，声音也更软了些，「晚安，晚晚，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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