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怡和赵婉宁齐说谁敢动他?(二)
除夕爆竹余韵未消,醉仙居后院鸡笼,破晓时突生骚动。
也平从昏沉中惊醒,透过窗纸缝隙,见柳如烟正与一灰衣人低语,那人袖中雪貂尾尖白毛,与赵婉怡锦囊线索如出一辙。他攥紧赵婉宁玉佩,欲推门而出,却听巷口传来急促脚步声。
“柳妈妈!不好了!赵府的人把醉仙居围了!”
店小二跌撞闯入。柳如烟脸色骤变,疾步走向也平房间:“公子快随我从密道走!赵岩怕是查到你在这儿了!” 两人刚推开暗格,前门便传来木梁断裂巨响。
赵岩心腹持火把踏入大堂,火光照亮酒渍,也映出二楼赵婉怡、赵婉宁身影。赵婉怡倚朱红立柱,丹蔻把玩金丝帕;赵婉宁握银簪,素白裙摆下,青紫色脚踝隐现。因布局,姐妹几近未眠,除夕守岁,也不过匆匆几口饺子,便续谋划。
“姐姐,你瞧,他们连‘自家人’都不放过呢。”赵婉怡娇笑甩袖,玉镯相击清脆,“不过听支曲子,怎就惹恼赵大人?”声音刻意慵懒,难掩眼底警惕。
也平瞳孔骤缩,赵婉怡本该在驿站被赵岩带走,此刻却完好在此。更惊的是,赵婉宁脖颈布条下,暗红血迹渗出——分明带伤。
“两位姑娘莫要插手。”心腹冷笑,示意侍卫举刀逼近,“这瓦剌细作私通外敌,赵大人有令,格杀勿论。”
“私通外敌?”赵婉宁开口,声轻却字字如冰,扯开衣领,露出锁骨狰狞疤痕,“上个月瓦剌商队遭山匪伏击,我与兄长路过,是也平公子和他姐姐阿依娜拼死相救。若说通敌,该不该先问这疤下救命恩?”
也平心颤,记忆翻涌:那日他与姐姐护送雪貂商队南下,遇赵岩豢养山匪截杀。混战中,阿依娜为救他与赵婉宁姐弟,祭出雪貂族禁术,以半生修为逼退匪首,自身陷入沉睡。此刻赵婉宁将往事公开,显然早把他安危,与赵家阴谋捆绑。
赵婉怡见状,剧烈咳嗽,鲜血溅金丝帕,艳丽似红梅:“兄长好手段,用解药拿捏我们姐妹,又派人追杀救命恩人。传出去,朝堂会作何想?” 为演病弱,她强撑几日未服续命药,每口咳血,都钻心疼痛。
大堂陷入诡异寂静。柳如烟悄悄塞给也平短刀,低声道:“后院马厩有快马,待会我带人缠住他们……”
“且慢!”赵婉宁摘下银簪,簪尖对准咽喉,“今日若伤他分毫,我便把赵家二十年前陷害侯府、三年前谋害淑妃,还有兄长私通瓦剌叛党的罪状,写成血书,投到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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