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讯时就已碎裂。
人到中年,最怕的不是没有了钱财,而是在没了生育能力后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失去了所有的依靠和希望,老人就是这样的,就算与儿女、儿媳、女婿在活着的时候有再大的矛盾在得知他们的死讯时都有一种亲手栽的大树和果实被那伐木人给砍断的感觉,在他们老后不能动弹时没有儿女在床前照顾时孤苦无依的感觉,所以她恨及了这破坏她幸福家庭的“刽子手”。
老妇人低头冷眼看着被肠子绕颈的袁畜生说到“你的爹娘对你疏于管教!让你斩断了我的希望!你让我老无所依!毁了我幸福的家庭!我为什么要给你的父母留下你?!你那畜生都不如的爹还想用一百六十万的银票买四条性命?这是人说的话吗?”
方淳意也低头冷眼看着袁畜生道“你父亲六年前一口一个这属于天灾,还对我说你只是没了娘而我的儿子却要在牢里过春节,他是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荒唐无耻的话的?!”说话间方淳意的母亲手中的簪子在袁畜生的背脊上划下了一条又一条长长的一条血痕,每一条都深可见骨,这让没了舌头的袁畜生疼的喊不出声。
“他还说我的头颅真硬,把他的马蹄子都撞骨折了。”这时落在老妇人肩上的人面鹰开口哭泣着,原来这人面鹰是被撞死的小孩的魂魄所化。
“呜呜呜呜呜……”老妇人抽泣着,抬手爱抚着人面鹰的翅膀“乖孙,不痛了,这畜生马上连灵魂就都没有了。”
“娘,咱不多说了,咱继续往前走吧。”骑在马背上的男人对着老妇人说道。老妇人点了点头看着他们继续前行的步伐,让袁畜生的灵魂魂飞魄散的步伐。
就在这时,众人身旁的湖水中,一颗石子落入水中,人人鬼鬼朝着湖中看去,原来是一颗石子落入湖中的动静,这让大家稍许安心,这声音是躲在他们不远处的叶井阑搞出来的动静,云纤梦有些无语的瞥了一眼身边的叶井阑。
方淳意见这俩人并无恶意,也就没有多管,一队人绕过茶馆前的大树,天空的月亮也钻出了云层,圆儿亮的月亮挂在空中,照亮他们前进的路,小桥的中央铺有一长条有着尖刀长而细却锋利无比的铁钉,有行人经过,但未伤行人分毫。
老妇人与方淳意相望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茫然,不知这铁钉是谁铺的,但不得不说铺的是真的好,骑在马背上的夫妻相视一笑,俩人加快了骑马的速度,用肠子托着那已惊吓的屁滚尿流的袁畜生朝着桥面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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