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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晓娟一条一条记在手机备忘录里,又问:“要不要扎针啊?我有点怕疼。”
岐大夫笑了:“针灸是好帮手,不过头三天先用药稳住,等过了加重期,再来扎针,能让好得更快,还能避免脸抽抽、肌肉缩回去这些后遗症。我这针细得很,像蚊子叮一下,不疼。”
第二天一早,梅晓娟妈拎着熬好的药汤来问:“岐大夫,这药熬出来黑乎乎的,有点腥气,孩子不爱喝咋办?”
岐大夫正在给另一个患者号脉,头也没抬:“告诉她,这是‘正风汤’,喝下去,风邪就不敢捣乱了。嫌腥的话,少放两粒冰糖,不影响药效。”
过了三天,梅晓娟来复诊,脸上的歪斜好像重了点,右眼更难闭上了。她眼圈红红的:“岐大夫,是不是药不管用啊?咋更重了?”
岐大夫仔细看了看她的脸,又搭了脉:“别慌,这就是我说的加重期,风邪在里头闹腾呢,就像打仗,刚开始敌人还在反扑,等药劲儿上来,就该咱们占上风了。你看你这脉,比前两天沉实了点,说明正气开始顶上去了。”他又调了调药方,加了点黄芪:“这是给正气加点劲儿,让它把风邪赶出去。”
这次复诊,岐大夫开始给她针灸。银针轻轻扎在太阳穴、颊车穴、地仓穴,梅晓娟紧张得攥着拳头,岐大夫一边捻针一边说:“放松点,你看这针,就像给经络通通电,让气血跑快点。《难经》里说‘针所不为,灸之所宜’,咱们这针,就是帮着药把劲儿送到该去的地方。”
扎了十分钟,起针后,梅晓娟试着鼓了鼓腮,好像右边漏气少了点:“哎,好像有点劲儿了!”
岐大夫点点头:“这就对了。回去接着吃药,别忘了热敷,每天三次,每次一刻钟。”
一周后,梅晓娟再来,脸上的歪斜明显轻了,嘴角能微微上扬了,右眼也能闭上大半。她进门就笑:“岐大夫,昨晚我试着吹口哨,居然能出声了!”
岐大夫让她抬抬眉毛,右边的额纹浅浅地出来了。他捋着胡子:“不错不错,风邪退了大半,经络通开不少。再喝一周药,针灸跟上,就能好利索了。”
这一周,梅晓娟按岐大夫说的,每天早睡,按时敷脸,吃饭也清淡了,超市同事们还帮她调了白班。她妈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山药粥、南瓜汤,说“给正气加养料”。
到了第十五天,梅晓娟来谢诊,脸上已经看不出歪斜了,鼓腮、闭眼、笑,都和以前一样。她给岐大夫带了袋自己做的薄荷糖:“岐大夫,您这药真神!我现在上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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