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邪气把筋脉堵得死死的,能不疼吗?"
老张喘着粗气问:"那......那还能好利索不?我儿子刚给我添了个孙子,我还想抱抱呢......"
岐大夫起身走到药柜前,先取出一块制附子,有拳头大小,黑褐色的表面泛着油光:"你这病,得用'猛将'开路。这制附子是治寒痹的要药,《神农本草经》说它'主风寒咳逆邪气,温中,金疮,破症坚积聚',能把深伏在筋骨里的寒气连根拔起。但生附子有毒,得像驯烈马似的炮制——先用盐水泡七天,每天换水,泡去一半毒性;再用姜汁煮三个时辰,让姜的温性渗进去;最后用炭火烤到外皮焦黑,内里焦黄,才算成。你看这断面,黄白相间,没有白心,就是炮制透了,煮透了不麻嘴,只会发暖。"
他一边说,一边用戥子称药:"你这寒气重,得多用点,150克打底,就像烧冻土,得把柴加足了才能化开。"
老张盯着药秤上的附子,脸有点发白:"这么多?我听人说这药能毒死人......"
"放心,有配伍呢。"岐大夫笑着抓起一把干姜,黄棕色的饮片上还留着姜芽的痕迹,"这干姜是咱本地老农用柴火烘的,皮皱肉厚,断面黄亮,像蜜蜡似的。《伤寒论》里说'附子无干姜不热',俩药搭着,就像给附子的暖性加了个助推器,能把热量送得更深。再加点肉桂心,45克,这东西比干姜更走窜,能引火归元,让附子的热劲儿往肾里钻,不浮在表面烧心。"
他又从药柜里抽出独活,根条粗壮,断面带着菊花心,凑近了闻,有股辛烈的香气:"这独活是专走下肢的,《本草纲目》说它'治诸风,百节痛风无问新久',能把腰膝里的湿邪赶出去,就像给筋脉通下水道。你不是膝盖也疼吗?它能一路往下走,直到脚踝。"
"还有这桑寄生。"岐大夫拿起一把带叶的枝条,叶片虽干,叶脉却还清晰,"这寄生长在桑树上,不跟桑树争养分,却能吸桑树的精气,自己长成药材。《神农本草经》说它'主腰痛,小儿背强,痈肿',最能补肝肾、强筋骨,还能安胎——不过你用不上安胎的功效,取它'寄生'的意思,能像附在骨头上似的,把肝肾的精气一点点补回去。25克,不多不少,既能补,又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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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台上渐渐堆起了小山似的药材。岐大夫拿起杜仲,用指甲刮去粗皮,露出里面的白丝:"你看这杜仲,嚼着发黏,撕开来全是白丝,像筋一样,《本草纲目》说它'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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