苔,是不是就像湿热结在上面?”
“正是。”岐大夫赞许地点头,“就像蒸锅水反复烧,水面会浮起油垢。舌苔是脾胃的镜子,黄腻就是湿热熏蒸的表现。脉滑数如珠走盘,也是体内有痰热的征象。”
三、止痛如神汤的配伍玄机
岐大夫铺开桑皮纸,狼毫笔在砚台里蘸足墨汁。“治这病,需用《外科启玄》的止痛如神汤。这方子看似寻常,配伍却暗合《伤寒论》的‘通因通用’之法。”
“秦艽三钱,”岐大夫边写边说,“这味药产在秦岭,根如古藤,性苦寒而不燥,既能祛经络风湿,又能清肠道湿热。《神农本草经》说它‘主寒热邪气,寒湿风痹,肢节痛’,用在这里,就像派个开路先锋,先把肠道的湿热壁垒打通。”
“桃仁、当归尾各二钱,”笔锋一转,写下温润的药名,“桃仁如女人指腹,色紫入血分,能破血润燥;当归尾活血而不走窜,两味药相须为用,就像给瘀滞的气血开了条运河。你看那《本草纲目》说桃仁‘主血滞,肢体游移痛’,正是针对你排便时的刀割样疼痛。”
张建国听得入神,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竹榻边缘:“怪不得这几天排便像上刑场,敢情是气血堵在那儿了。”
“苍术、防风各一钱半,”岐大夫继续解释,“苍术是茅山的‘神仙粮’,性温而燥,专克脾湿;防风如善走的将军,能祛风胜湿。两味药搭配,就像给潮湿的屋子开了窗,把肛门的瘙痒湿浊都散出去。”
阿远捧着《本草经集注》查勘:“师父,皂角子这里写着‘主风痹死肌,破坚症’,是不是能把那肿包散开?”
“聪明!”岐大夫点头,“皂角子是皂荚树的种子,外壳坚硬,内里却能润燥通便。用在这里,既能软坚散结,又能通利大肠,就像用梳子梳理打结的头发。黄柏三钱,是川黄柏,色黄入肾,苦寒能清下焦湿热,《医学启源》说它‘治下焦湿热’,正好对付你肛门的灼热感。”
“泽泻二钱,槟榔一钱,”药名在纸上列成军阵,“泽泻像个排水渠,把湿热从小便引出去;槟榔是‘洗瘴丹’,能下气行滞,让肠道气机顺畅。最后用熟大黄一钱半,这味药要酒蒸九次,泻下之力缓和,既能清热解毒,又能推陈致新,就像给肠道来次大扫除。”
四、砂锅煎出的昼夜晨昏
“这药要分两用,”岐大夫将药方递给张建国,“头煎内服,二煎坐浴。煎药的学问大着呢——秦艽要先用水浸泡半个时辰,让根茎吸饱水分;大黄要后下,免得久煎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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