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钧啸手突然空了,眼睁睁看着白芷去找狐砚。
桑墨冷嗤一声,仿佛在嘲笑他一般。
顿时引来了月钧啸的不满,一脸气鼓鼓的瞪他,随后一扭头,走了。
他不会放弃的。
狐砚一脸严肃的说:“我过来就是跟你说这事,我可能需要离开一下,去确认些事,可能不能送你回去了。”
闻言,白芷毫不犹豫点点头,“没关系,他们都在,我跟他们一起回去就行。”
狐砚用力的抱了她一下,低声在她耳边说:“等我回去。”
随后松开她,跟桑墨他们说:“交给你们了。”
桑墨扫了一眼狐砚还放在白芷腰间的手,“放心吧,这次肯定不会丢了。”
这时,狐砚的战舰已经从另外那边飞了过来,从半空中降下来,狐砚松开白芷,转头上了战舰。
塞尔达跟他们告辞之后,也跟着上了战舰,白芷已经救回来了,她这会儿肯定是想跟自己的兽夫在一起,诉说衷肠,他留下来除了耽误他们一家子,没什么用。
反倒是狐砚似乎有了新发现,可能更需要他帮忙。
狐砚的战舰径直开往皇宫。
因为提前报备过了,他的战舰直接开到了里面,下了战舰他径直朝着皇子宫殿走去。
一路上都侍卫恭敬的叫三皇子。
“你是怀疑绑架白芷的那个戴面具的兽人是狐绝?怎么可能!他都躺多少年了!!”
塞尔达见他沉默,震惊的瞪大了眼,“怎么可能!他都躺那多少年了!!”
狐砚看着前方快到的宫殿,眸子里是说不出的复杂,“我也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但他脖子上的那道伤疤,是他十四岁那年被刺杀时受的伤,我到现在都清楚记得他那个伤口有多深,流了多少血,但是因为伤口里残留有毒,S级治疗师当时正好不在宫里,治疗舱能治疗伤口,却无法解毒,导致伤口一直不愈合,留下了那道疤。”
狐砚语气有些沉的说:“希望是我多虑了吧。”
塞尔达:“所以你这么迫不及待的回宫,就是为了确定是不是他?”
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那个早就被确诊为永远不可能醒来的狐绝怎么可能是这次事件的主谋?!
但狐砚又不是那种乱来的人,他既然这样做,那肯定有六七成的把握,甚至可能更多,否则他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怀疑一个人,更何况还是一个被确诊根本醒不过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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